新琦玉，猥亵芜杂的巨型电子都市，数亿人口在其中拥挤地生活着。在那被重金属污染的厚重云层之下，宣传用鲔鱼飞艇缓缓地飞行着，飞艇上放映着不断重复的广告画面，「实际便宜」「宝宝」「今天也是养老师散」充满欺瞒的标语在风中飘荡，为市民的潜意识植入永无止境的消费欲望。黑道、上班族、朋克族、电子歌德在被neon light染色的街道上不知归处地来来往往，构成冷漠的灰色人流。

远处，几乎快要脱离有毒霓虹灯光的都市边缘，通往荒废地区的mega高速公路。在夜深人静的丑时三刻充满了禅一般的寂静，bio鹿在无人的公路上自在地漫步。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经过高度改装的摩托车集群驶过，荧光刺绣的特攻服被风吹起，上面是刺目的「夜露死苦」「蟹」「横向行驶」字样，是名为「银色·蟹」的暴走族团体。「尼尼尼——」生化鹿被狂野的引擎声惊扰，跃进漆黑的生化丛林。

卟唝唝唝——大排气量的非合法改装摩托怒吼着，列着队以极低的角度穿过弯道，穿过林间的高速公路向着前方飞驰。「自由！」飞机头的暴走族兴奋地叫起来。远方的多磨丛林近了。但是，带领着车队的leader庄司挥舞着绣着银白色螃蟹标志的旗帜，因为前方不吉的传说而畏惧地阻断了行驶，将队伍引导向折返。

在蚂蚁般机车队伍背后的方向，66号道路前方，在新琦玉通行地图上没有标注的岔路一直延伸进入阴暗的死之生化丛林，并逐渐收缩变窄，最后变成了兽道般的林间小路。在那路的尽头，那是绿色的丘陵？不，是座被藤蔓覆盖的残破古堡。

沉重的大门打开，左右各放着一尊圣书中毁灭的罪恶之城的男女雕像，描绘着临终前的痛苦表情。走廊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佛陀恶魔浮雕，半张开的双目仿佛正在注视来客。其下方，是复数个不同文明描述的恐怖地狱景象，罪人被拘束，被巨大铡刀切断，在铜牛中烹煮，并投入岩浆河流之中，充满残虐的景象。

来客缓缓走入大厅，远处传来撕碎云层的闷雷声。室内没有点灯，只有彩绘玻璃窗透入的一点月光。浓重的黑暗中传来男子的声音「迟来了，丑闻（scandal）＝san……」

年老绅士的声音响起「无妨，丑闻＝san，就先请入座吧」丑闻随意拉开座椅坐下，谁的冷笑传来。

大厅内再次陷入异样的atmosphere之中，只剩下不知是谁点着的香烟在黑暗之中发着星点的光。烦闷的，暴雨之前的压抑空气。

砰——戴着猎帽的风衣壮汉撞开镶钉的厚重木门闯入，火星般的小眼睛在猎帽下转动着，破旧的风衣上沾着血。

KA-BOOM！闪电劈下，银白的光芒把室内照亮，映出男子和来客的脸和面甲，在场者全员都是忍者！

「DOMO，请入座吧」老绅士深深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他点燃面前烛台上的蜡烛，那双眼在烛光下闪耀着暗红色的光芒「DOMO，图夫图兹（Twrch Trwyth）desu。老夫正是这个俱乐部的主人」

「既然身为主人，那么今夜的第一个故事便由老夫讲述吧」

「黑道，各位知道多少？」

「在新琦玉有一种离开了效命的黑道clan ，作为自由职业者出卖一身蛮勇者，这就是所谓的freelance黑道」

「这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名眼眸中充满了野心年轻freelance黑道，外号叫黑指。他从新琦玉臭名昭著的大脱垃圾填埋地出身，在多磨河畔发迹，在新琦玉的里社会作为铁炮玉而扬名」绅士晃了晃头「虽然离开了所属的黑道clan，但是他仍然保持着某种矜持和pro的自尊……相当无聊的执着，过剩的探究心，呵呵呵」

「虽说如此，但是他确实是个负责的扫除屋，办事利索，只要能给足钱，无论多么肮脏的活都肯干」

「在那一天，他接到了委托，通过地下的暗黑委托网络」

「闯入新琦玉的一角的电脑鬼城街，将非法占据那里废弃大楼的团体扫空，大概是为了进行街区的再开发吧」

「实际是简单的任务。他私下对委托人和目标进行了调查，这一次背后没有背叛和纠缠的痕迹，用意只是单纯的要杀死目标，合情合理。到此为此就够了，他对那委托者和理由完全不关心，不置有一丝一毫的关心……」绅士的嘴角扬起满是皱纹的笑容。

「当天，他闯入了偏僻的废弃楼，用带着消音器的定制·chaka枪，一个一个的将擅自占据的住民们杀死……」

BLAM！BLAM！BLAM！BLAM！BLAM！BLAM！ Street kid 、防酸雨衣男、长着瘤子的半老男、Street kid 、防酸雨衣男、Street kid

灰暗的废弃大楼，开裂的水泥墙面，Street kid 的尸体躺着。走廊之间流着鲜血的微小蜿蜒，男人踏过，枪口冒着烟。

一枪毙命，没留下痕迹，很好。越过破碎的隔扇，前方是荒废的小型房间。微弱的阳光从空洞的窗口内照进来，被架子上的照片反射成白色，桌子上放着干花，有人在哼歌的声音。

男子握住枪，以SWAT一般的步伐无声地踏进，房间里一名女性正在桌前组装着胶花，身前围着破烂的围裙布，没有其他人

黑指以如同最高级寿司机械手一般的流畅和精准，举起手枪瞄准，热量从握柄传来，但是他已经冷彻地磨损了。

「对了，你们知道黑指这个外号的由来吗？那不是夸张的形容词。」

「在Dreamland填埋地里长大的孩子，因为捡拾废品，拆解机械，手上沾满了机油、不明的化学液体，将那手染成了黑色」

BLAM！手枪微微的低吼着，枪口处的火焰扩散，子弹飞出穿破空气，箭矢一般果决地没入那女性的背部

「啊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宫本雅治的」图夫图兹捋着胡子「总之，冷彻的男人也有软肋，只是需要发掘，一点点的耐心……」

咔啦咔啦——弹壳掉落，在地面上滚动着，干花的花瓣因为冲击而飞散，那女性伸出手摇晃了一下，倒下了。那指尖的末端是黑色的。

「虽然他现在是金属和子弹，但是还有着过去，在无知的孩提时代和某人约定了未来什么的，无法实现的轻率愿望……」图夫图兹的双眼放出了邪恶的光

鲜血从胸口的孔洞流出，因为冲击而飘落的泛黄照片，是笑着的Dreamland的Street kids，空虚地笑着。黑指的枪跌落了，在地上咔啦咔啦地转动，直到再也不动为止……

「黑指的最终下落，流落到哪里恐怕无从得知了，不过这并非重点。因果业报，正是凡人身后之影，无视之人，又是何等无知。」

「太棒了」丑闻笑着鼓着掌，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讽刺。灰度放下了烟默默地听着，他看向来客的方向，风衣男沉默着。

「那么老夫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图夫图兹摊开双手，把自己面前的烛台放到铺着桌布的圆桌上。

「那么，下一个就到我了」灰度放松身体，朝宽大的椅背靠了过去自然地翘起腿。「说不定是个无聊的故事，所以你们就尽管听着好了」

「故事的主人公是个自称考古学家的愚蠢盗墓贼……」

「他只身一人带着忠诚的cyberne犬在世界各地游走，将挖掘到的黄金石板打碎融化，把马赛克上的宝石挖走，将木乃伊做成工艺品出售，干些无聊的事情」

「靠这手段，他买下了新琦玉郊区的一栋阴森豪宅，成为了成功者。当然，他也拥有最好的花魁、寿司和一切……」

传说在南亚的小岛上有一处残破不堪的古代圣堂，形式古雅的外壁上刻着神秘的几何体，门窗都被仔细地封闭起来，有传闻里面残存着平安时代的文化遗物。

自然地，他对其深感兴趣，他乘坐着小船，在波涛间探寻着。在海平线间的太阳升起的时候，他看到了远处小岛上的僧塔尖顶。

他挑选在丑时三刻出发，绕过巡逻的bonze从后门进入。用撬棍撬开封锁着的入口。沉重而浑浊的空气，因为来客的进入而涌动着。圣堂内部的佛像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着，其眼睛被绘制着mojo的金属封住，透露着既庄严而又诡异的气氛。在中央的圣坛之上，有一具化为白骨的尸体，身上穿着如同墨汁一般漆黑的装束。

是建立圣堂的僧侣吗？但是那衣物的样式并非僧袍，看着也并非古旧之物。尸体身旁散落着笔迹不可辨认的文稿，唯一的特殊之处只有尸骨上佩戴的漆黑金属面甲。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失望至极，他把那面甲取下，趁着夜色返回小船上，随后回到新琦玉。

但是从那时开始，他身边就开始传出闹鬼和诅咒的传闻。有一天，他尖叫着从花魁屋里跑出来，高声叫着幽灵和鬼魂，从此龟缩在自家的宅邸之中。旧日和他来往的朋友们都肯定他恐怕是完全疯了。

那是坐落在高地之上，电子战争前就建立起来的庞大而又阴森的豪宅，爬满藤蔓的外墙上数只滴水石兽威武地向外瞪视着。他发狂一般查阅了一切异端的研究资料将书稿解读，在家中刻画神秘的片假名·卢恩，并封闭了所有的门窗。

那面甲从书稿之中解读而出的用途，是将佩戴者的身形隐藏的Relic。他佩戴着面甲，裹着毛毯，瑟缩在巨大靠背的座椅之上。

窗外下着重金属暴风酸雨，狂风呼啸，墙壁颤抖，如果是未经防护的凡人，在这样的天气外出，恐怕活不过两个小时吧。

KA-BOOM！雷声响起，空气中有异样的氛围，唤醒DNA原始恐惧的胶着杀气，有人的声音，来了吗？但是他没有担心，面甲的隐藏是完全的，他是隐形的存在，声音也同样被阻断。

在黑暗的宅邸之内，响起了足音，轻微的，并非人类的嗒嗒声，但是很快。只是徒劳，没人能够解除面甲的隐藏，他默念着。

连续不断的足音越来越近，声音终于到达面前，是四只在黑暗中悬浮的绿色Cyber眼，他的爱犬。口水从那利齿的缝隙中滴下，他明白因为暴露在高等杀戮者的气场下，它已经完全疯了。

呵呵呵，面甲的阻断是完全的，可惜Cyber犬强化过的异常嗅觉捕捉到了气味，塞翁·horse。利齿撕扯肉体的场面不太好看，好在周围也没有其他邻居，惨叫也不会打扰到谁。哈，可怜，恐怕那骷髅，现在还存放在那宅邸里等着腐烂吧。

「那么故事就到这里吧，多余的话，只是画蛇添足而已」灰度仰起头，如同影子一般漆黑的金属面甲在蜡烛下闪着光「亵渎者的凄惨收场，完全是因果报应」

「绝佳……」「很好的故事」

「那么，下一个是您了」图夫图兹看向那风衣的巨躯

「……」男子沉默着

「当做是告解吧」图夫图兹拍着他的肩膀

男子抬起头，漏出猎帽下和躯体不匹配稚气的娃娃脸

「这不是故事……」他颤抖着「我和妈妈一起生活，在杂居大楼，每天都很辛苦」

「妈妈虽然很严厉，但是，我们过得很幸福，平凡的生活」

「但是，那天……」他的小眼睛流下泪水「讨债的黑道上门来，为了让我们把钱交出来，用短刀、短刀……」

图夫图兹抚着他的背「他们把短刀，刺进了妈妈的肚子，她死了……」

「然后，我成为了忍者，震颤（Tremble）」他看着自己的拳头「用这拳、佛灭拳杀了……把那黑道clan杀了。」

「男的、女的，全部杀掉了……」

「很棒的复仇，不是吗」灰度说道

「正是，这正是给予凡人的因果报应，理当如此！」

震颤低下头抽泣着，图夫图兹站起身，拍了拍手「暂且休息一下吧，来吃些寿司如何」

侍者从一旁的侧门推着推车走入大厅中，车上是因为某种药物的迷醉效果而神志不清的赤裸花魁，她的身上放着寿司，女体盛！

「寿司，看起来很美味」性急的丑闻拿下“富士山”上的大腹，放进嘴里咀嚼着，花魁扭动着发出娇声。图夫图兹微笑，灰度沉默着，他的忍者第六感在提醒，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花魁娇声扭动着，体温上升，上升至超越临界点。

KRA－TOOOOOOOOOM！一瞬，花魁的身躯膨胀了两倍，爆炎从腹部喷出，以此为中心向四周爆发，火焰吞噬房间！

花魁碎裂的烧焦肉块如同下雨一般啪啦啪啦落下，烟雾在风压下消散，露出忍者们的身姿。震颤的巨躯破开爆风，轻伤。身后的图夫图兹无事。灰度侧手翻，回避爆炸，轻伤。「咕哇——」丑闻被爆炸直击，露出骨头和烧焦的肌肉，手臂失去。

「发、发生了什么——」图夫图兹大喊

KRSSSH！幸存的彩绘玻璃窗被踢破，背对着窗外的雷光，赤黑的身影跃入，手里剑连射!「撒由那拉——」丑闻被手里剑刺中爆发四散！

「DOMO,我是忍者杀手」赤黑的存在旋转落地，对着在场的忍者们行礼，随手扔掉手上的IRC起爆装置。

「DOMO,图夫图兹DESU」「DOMO,震颤DESU」「DOMO,灰度DESU」

「不可能……应该死了，忍者杀手=san应该死在京都了！」灰度叫喊着

「死了？ 应该？」忍者杀手歪头、笑了出来「白痴，忍者杀手没有死，要死的是你们！」

「去吧，快杀掉他，他是杀死无辜忍者的可怕杀人魔，忍者杀手！」踏着地面，震颤的身躯如同小型卡车撞翻圆桌冲向忍者杀手「这是因果报应，是正义！」

「正义！佛灭拳！」巨拳携着风压挥向忍者杀手。这是一旦命中，心脏就会在108次跳动之后爆炸的残虐空手道技，危险了，忍者杀手！

「咿呀！」忍者杀手向旁边翻滚回避、侧翻拉开距离，墙壁粉碎！

「咿呀！佛灭拳！」震颤踏进追击！「咿呀！」忍者杀手向旁边翻滚回避、侧翻拉开距离，墙壁粉碎。

「咿呀！」震颤踏着地面，扭转身体的回身拳。忍者杀手的双臂缠绕红莲的火焰，用手甲错开拳打「努唔」两人的身影在雷光下一瞬僵持，手甲嘎吱作响，平衡打破。

「咕哇」忍者杀手被击飞撞击墙壁！

「你，很弱！」震颤大笑了起来

「这是……」他的视线捕捉到，从被旋转击飞的忍者杀手怀中，飞出了白色纸片，雪花般在室内飞舞。

是照片，黑白发交织的中年女性的胸口被切开，露出了心脏，被致命的空手道完全粉碎的心脏。

「我、我……」震颤后退，捂住眼睛「不对、不对！！」

「蟑螂，该死的忍者垃圾……」在阴影之中，忍者杀手拂去身上的碎石站起，保持着空手道架势缓缓走近

在大厅的中央，震颤低头流泪吼叫着「不是我，不是我——」

KRAOOOOOOOOOM！闪电击下

「妈妈……对不起」巨汉再次抬起头，露出了稚气的脸庞，小小的眼睛流着泪

「去死吧」忍者杀手手臂上缠绕着红莲之炎，燃烧的手刀如同打桩机般向震颤的心脏刺入「忍者杀无赦！ 咿呀——」

月光照进大厅内，火焰熊熊燃烧、地上印着爆发四散痕迹、碎石，已经没有忍者了。

忍者杀手穿过回旋的阶梯，走进小型房间之中，周围放着腐烂的挂毯和朽坏的长椅，圣像倒塌了。

光线从彩绘玻璃透过，忍者杀手用仿佛SWAT般的步伐踏进，地上的石砖冰冷。

「……domo。忍者杀手＝桑。我是灰度」

「咿呀！」忍者杀手投掷手里剑，落空了，那里没有忍者的身影。

「传说果然是名过于实，不过如此的空手道」声音在寂静的祷告室中响起

「咿呀！」忍者杀手投掷手里剑，朽坏的长椅破碎。

「没用，经过Boost的我的术能够完全遮断我的痕迹」

「咕哇」从侧面连续袭来的不可见空手道打击，但是如果读者们具有空手道常识的话就会知道，没有shout的打击力度会大幅下降！

「咿呀！」忍者杀手忍耐，击出里拳，打击落空，无形的存在消失了。

「无聊的忍者垃圾，我会杀死忍者！」忍者杀手重整架势，手上的火焰燃烧，点燃附近的长椅，驱走黑暗

「光越是增加，影也越是强烈！」从侧面袭来的不可见空手道打击，忍者杀手用手甲防御，勾拳绕过防御击中侧腹

忍者杀手投出手里剑回击，手里剑刺中地面发出嗤嗤声

「看透了，不过如此的空手道」从侧面袭来回旋的重击，风压！但是「咕哇！」攻击没能命中忍者杀手！那个原因，请看吧！

GOURANGA！之前刺中地面的手里剑，其中狡猾地混入了数枚爆炸撒菱！集中在空手道应酬中的灰度踩中了昏暗祷告室里的非道陷阱！

忍者杀手反手拳work接住无力化的回旋击，火焰灼烧灰度的手臂「我是狩猎者、你是猎物。以为这样能杀死忍者杀手吗！」

「咿呀！」忍者杀手燃烧的拳头打在灰度的侧腹，火焰流入「咿呀！」长枪般的踢·kick！灰度被燃烧着踢飞，重重撞在破碎的圣像上。

「……住手……请饶了我……什么都没做」「无需！ 慈悲！」忍者杀手踩踏灰度的头，介错！

「撒由那拉！」灰度爆发四散

忍者杀手踢开通往顶层的门，重金属酸雨倾泻着

灰白的绅士正展开逃生用风筝，天台的风将他的胡子吹动，只要能从这里起飞就能万全飞离。

「结束了，垃圾」忍者杀手掷出手里剑，钉住了逃生用风筝的展开机构

「等等」图夫图兹举起双手，暗红的双眼注视着忍者杀手「我什么都没做，没有动手杀死任何人，是无辜的」

「没有道理，没有杀死我的道理」

「忍者杀手会杀死忍者……为了杀光你们而存在」忍者杀手嗤笑「杀尽一切忍者，这就是忍者杀手」

「那么，你又是如何」图夫图兹注视着忍者杀手，暗红的双眼闪着光，双手结成神秘的sign「走到现在，你杀了几个无辜的忍者，又杀了多少凡人？」

「无关紧要……咕哇！」忍者杀手的视线模糊了，雨水打湿的朦胧之中，灰白的身影浮现。

「为何，杀了我」黑道喃喃着「为什么……」上班族喃喃着「我是无辜的……」失去头部的朋克族质问「罪孽……」bonze伸出手「我没有错……」流浪汉摇晃「杀了我……」烧焦的无轨道大学生「不对，什么都没做……」穿着忍者装束的身影哭泣，向忍者杀手袭来。

「咕哇！」忍者杀手的身体开始刻上伤痕！「……」图夫图兹拔出短刀，缓缓地靠近。

雨点击打在身上，在朦胧之中忍者杀手深呼吸、努力和自己体内的忍者灵魂深深连接。（（（我是忍者杀手……我是忍者杀手……我寄宿着忍者杀手……）））曼怛罗般、他反复刻入神经元。

他体内无意志的不定形忍者灵魂、因为他强烈的心象被付与了轮廓。站在逆光中的赤黑赤黑战士的记忆心象。（（（忍者杀手……忍者杀手……忍者杀手）））不定形的忍者灵魂、粘稠蠕动。

「忍者杀手的使命是杀死忍者」（（（忍者……？ 忍者……杀死？）））回音般、忍者灵魂回应他。（（（没错。杀死忍者，无慈悲地杀死一切忍者）））（（（杀死、忍者）））（（（忍者杀手会被死去亡魂束缚，无聊的因果报应，不公平！）））（（（不公平……杀死……杀死忍者……）））「没错！」忍者杀手欢喜。

（（（忍者杀手……杀死……杀死忍者……）））影子蠕动！在朦胧的雾气之中，火焰之根网格状布满空间、放射可怕的热。

「咿呀！」忍者杀手睁开眼睛，上段踢打飞短刀，毫不留情的连续勾拳击溃图夫图兹的架势，铁钳一般的手掐住脖子，红莲的火炎燃起。

「忍者杀手是超乎一切的命运的概念，什么报应，无聊！杀死忍者，杀死一切忍者！」

忍者杀手的双眼深处散发出阴暗的热量，雨水没能浇熄火焰，图夫图兹被红莲之炎灼烧着，视线开始模糊，他聚集起力量，失败了。他畏惧着，畏惧着眼前超乎想象的邪恶存在。台钳般的手握紧，脊椎断裂，不动了的尸体倒下。

雨点击打在忍者杀手身上，黑色的烟雾从城堡内飘出，他狂喜着「看着吧，通过生死之战、我会无限变强，比以前的忍者杀手更强。成为忍者之上的忍者，超忍者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火焰燃烧着，在倾泻的暴雨和闪电之下，清司的笑声在无尽的荒野之中回荡。

一夜之后，新琦玉的重金属暴雨停息了。巡回的暴走族们再度回到此地，在天边的微光之下，他们惊讶地发现，带来失踪事件和不吉传说的城堡被火焰烧成了废墟。

被雨水浇熄的灰烬堆冒着白烟，一缕阳光照下，在废墟中间面带微笑的佛陀·恶魔像佛陀的一半奇迹般的幸存了下来。

「南无阿弥陀佛，因果报应」也许是日本人固有的深入骨髓的敬畏，leader庄司放下骑行手套，双手合十祈祷了起来，为了感谢佛陀除去了长久盘踞的恶魔巢穴。

只是，在这样的末法之世，世间真的还存在真正的因果报应吗？如果真的存在，那么知晓真正因果报应的存在又在何方？一切的因果报应又会在何时到来？

也许一切都是未知，也许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因果报应。所谓的因果报应，只是无数自我笔直地前进、冲突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迹。

背后响起高等刑警的警笛声，庄司再次戴上骑行手套挥舞着旗帜。唝唝唝，暴走族们发动引擎，在微凉的风中，以甩开一切的速度前进着。远处，新琦玉，熊熊燃烧的朝阳正在地平线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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